出于安全起见,陆小天登船之后,樊仙洲又指挥战舟离开了暴乱星域一段距离。 “许前辈,那东方的三足金乌与祸斗都失踪在暴乱星域中了还是被其收回去了?”傅怜月此时面色也好看,毕竟被人指着鼻子说了这么久,同时傅怜月对楚昭阳心里也是有些不爽,同陆小天交手了一次,却是连对方的情况都完全不清楚,以至于这次出动了好几个玄仙强者竟然都没能把事情办妥贴,反而招人笑话。 “这个,我也不甚清楚,应该是失散在暴乱星域中了吧。”许剑风一脸苦笑的道,“也许是由于我们几个的打斗引发了这一片星域的星火陨石,后来还出现了弑星沙。也正是因为弑星沙的出现,咱们才出现了死伤。那东方丹圣手里有宝物在身,控制那淦风五灵图实力比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都要更强。” “弑星沙之下,东方丹圣的生存能力比起咱们都要更高,他有没有趁着咱们被困收回那两只仙宠还不得而知,此人实力深不可测,如果动用淦风五灵图的情况下,别说是玄仙,别是我们几个斗不过他。” “此战虽然颇有些冒失,总归也算是试出了对方对于淦风五灵力图的使用出神入化。后面就算与其交手,至少也要事先将这个因素排除在外,只是对方的仙宠,是不是如其口中的已经失散在暴乱星域委实是个变数。”娄忆空道。 “只是现在连丹斗对方都拒绝了,咱们倒是不好办了。毕竟东方现在戒心已深,如果不满足其条件,看样子别说是同意比试,恐怕都不会从那战舟内再出来。总不能将人强行从其战舟上绑出来吧。真要是一场没比。到时候传出去,名声也同样不好听,咱们恐怕也要被责难。”傅怜月眉头紧皱地道。 “邝丹圣对东方这家伙可有把握?”楚昭阳此时也是有些气闷,看向邝子攸道。 “既然是比试,哪里会有绝对的把握,我也只能根据已经得到的消息作出判断罢了。如果对方真的只是一个才晋阶的三品丹圣,想要熟悉方才的几种丹方推敲出其原理,怕也至少得数十年。只是对方若是肯同意,必然又不会像传闻中的那般,只是刚晋阶三品丹圣不久的。几位若是让我去比,我自然会尽力而为。至于这东方丹圣的深浅,我委实还看不出来。或者几位也可以去请更加高明的丹圣对东方丹圣进行挑战。” 邝子攸面色淡然的道,对于眼前楚昭阳三个小辈的任性妄为,败坏玉玄天庭声誉的行为他也很是看不入眼。只是事已至此,再去责怪三人已经是没有太大的用处了。 若不是因为傅怜月的关系,他都不会太理会楚昭阳与娄忆空两人。毕竟傅怜月是玉丹宫宫主之女,而另外两人哪怕来头不小,也管不到他身上来。 在邝子攸眼里,楚昭阳,娄忆空根本就是娇纵惯了,龙交龙,凤交凤,老鼠的朋友会打洞。傅怜月此时与两人搅和到一起久了,怕也是要受到不好的影响。 不过哪怕是傅怜月在场的情况下,想让邝子攸打包票也是不可能的。丹斗倒是没什么,可两千万下品仙晶的赌资,别说是他,就是对于金仙强者也是一笔巨资,若不是因为傅怜月的关系,邝子攸丝毫不想趟这趟浑水。 就算要与陆小天比试,至少也不应该是以眼下这种方式。楚昭阳,娄忆空,傅怜月现在行为显得过于小家子气了。一味争勇斗狠,碰到好拿捏的软柿子而言,倒确实是可以快刀斩乱麻。可碰到强劲的对手,便闹成了眼下这般场面,除了徒增笑料之外并没有起到其他用处。 “眼下局势有些超出掌控,东方丹圣轻易未必会再首肯了,我看此事已经不是普通小辈之间的争斗了,应该有身份更高的人出来主持局面。”邝子攸补充了一句道。 “对付东方区区一个玄仙,难道还要惊动金仙大能不成?”楚昭阳当即不同意了。 “怜月小姐你与他们先商议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邝子悠没有再与楚昭阳进行争辨,此时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邝子攸便直接返回了,返回后,邝子攸便直接上呈了此事。星云城炼丹阁阁主便拜访了闭关已久的星云城城主。 “东方,你真的没事吧?”战舟之上,沐夏反复打量着陆小天道。虽然陆小天眼下看不出什么问题,可之前发生的事情过于迭岩起伏,甚至玉玄天庭一方都出现了天仙的死伤,眼下便是看到陆小天返回,对于沐夏,聂天侯,樊仙洲等人而言,也依旧有些惊魂未定。 “没什么,这淦风五灵图倒着实是好用,要不然我也不能从那暴乱星域中出来了。”陆小天伸掌一托,将淦风五灵图还给沐夏。 “不用了,还不知道玉玄天庭这边会使什么卑劣手段,此物你先拿着防身吧,左右我有其他的护身宝物。不过你放心,很快玉玄天庭便不敢这样肆无忌惮了。”沐夏一脸笃定的道。 “为何?”陆小天与聂天侯同时问道。 “到时候你们便知晓了。咱们现在先安心等着好了。之前便在咱们战舟上搜索了一次,现在用心更加险恶,真当咱们鸿皓天庭好欺负了。”沐夏再三确认陆小天无事之后,故作神秘的道。 见沐夏一脸笃定的样子,陆小天会意一笑,也没有再多问,不过答案很浅显,以他们眼下的实力,想要不再被对方轻易拿捏,也只有一种可能,沐夏已经向鸿皓天庭那边请援了,很可能还是东离仙君的直系手下,就是不知北辰越还有那释梦君两人是否也有向鸿皓天庭那边通报这边的情况,以三人的特殊身份,关键时候有些特殊的联络之法,倒也不足为怪。 此次小白犬祸斗收获不小,小火鸦也有所精进,对于陆小天本人而言,并无损失,倒也并不像此前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