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今时今日的资历,已经不会再出现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事情。
从特需病房出来后,刚走出拱形门,就看到医务办的一位干事,正急匆匆的往他这边跑来。
看到他离老远就叫了一声:“李副院长,单院长叫您去他办公室一下。”
说话间,这位干事也已经跑了过来。
“单院长没说什么事儿吗?”
“呃我先恭喜您啊李副院长。恭喜您被增选为学委。”
“谢谢啊,你怎么知道的小郑?”
“文件已经下来,单院长找您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行,我现在过去。”
院长办公室,单院长坐在办公桌后面,正翻来覆去看着那份通知。
这次增选进来委员一共有十一名,李楚排在名单第一位。
名字、年龄、单位、职务、以及主要事迹。
论年龄,李楚是里面最年轻的。
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自己清楚,这个荣誉这辈子是不用想了。
不过单院长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在他的任上医院里出了一个学委,怎么着都是好事。
年底的述职报告有的写了。
正想着呢,敲门声响起。
“请进”
“单院长,您好,小郑说您找我。”
“哎呀,李楚同志,快快请坐!恭喜你啊,你这次可是给咱们医院争光了,我代表医院要谢谢你啊!”
单院长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亲热的和李楚握了握手。
“院长,我也是咱们医院的一份子,为医院争光是应该的。”
李楚的话,让单院长笑更加开心。
他把那份通知递了过来:“明天早上九点,去科学院领取证书。”
李楚接过来看了一眼,虽然提前已经知道了,但这会儿看到通知,内心里仍然十分激动。
“以后哥们也可以领取特殊津贴啦!”他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上一世看新闻,经常听里边介绍某些人这样子说,说实话,不羡慕是假的。
没想到重活一世,他也能混到。
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的感谢了一大堆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系统大大,也就是看不见摸不着,要不然李楚现在,都想抱着它狠狠的亲几口,以表谢意。
至于排在第二位,需要感谢得人就多了。
父母亲,感谢他们给了自己强悍无比的出身,帮自己挡住了不少冷枪冷箭。
师父,感谢他对自己的悉心教导。
姐姐姐夫,感谢他们对自己的照顾,俗话说长姐如母,这个姐姐对他确实没话说。
王叔王婶,不是父母胜似父母。
之前协和那边的几位领导,以及现在医院的几位老领导,还有林师叔,感谢他们对自己在工作方面的照顾。
最重要的还得是自己媳妇儿,感谢她对自己陪伴。
坐在院长办公室,跟单院长又商业互吹一波,这才告辞离开。
“呼”李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临近下午下班,第四本病例历时一年多终于全部写完。
拿起电话,就给保健组的值班室拨了过去。
林师叔这几天在那边值班,他交代过,东西写完了,第一时间让他先看看。
跟林师叔说好之后,他就下楼安排小车班的司机,现在就把东西给送过去。
下班之后回到家,孩子们住在王叔那里也不想着回来,就他们两个,也懒得做饭,跑到丈母娘这边来混饭了。
这俩现在日子过的可舒服,今天姐姐家混一顿,明天就到丈母娘家。
丁建国跟他媳妇陈娜也搬过来住了,儿媳妇怀孕已经八个月了,丁妈也不放心他们自己住。
肚子里毕竟怀的是丁家的大孙子,丁妈和丁爸可宝贝着呢,这也是人之常情,李楚也没觉得这算是偏心还是什么。
再加上现在已经开始控制人口,虽然暂时还没有写入法律,但是丁建国和陈娜俩人都是公职人员,必须要严格遵守。
等到八二年之后,那就会更加严格。
尤其是那个时候还诞生了很多雷人的宣传语,城市里可能还看不到,但是农村则是到处都是。
上一世的时候,李楚就曾经有幸看到过,说实话,他当时的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成人的拳头。
所以老两口对陈娜肚子裡的這个孩子重視,李楚是十分理解的。
丁秋楠开始的时候,还担心自己丈夫会多想,后来才发现,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
在这边吃完饭,又陪着老两口聊了会儿天,俩人这才回自己家去。
刚从这边出来,就看到许大茂怀里抱着孩子,跟娄晓娥正站在他家门口说什么呢。
“大茂,在这儿呢。”
“楚哥,嫂子,你们没在自己家吃饭啊。”
“就我们俩人,实在是懒的做饭,这两天我们就是到处混饭吃。”
说着李楚就把门打开了。
丁秋楠已經从许大茂手里把孩子接了过去,跟娄晓娥两个人聊上孩子了。
“怎么今天跑过来了?”
“有点事儿想向楚哥请教一下。”
丁秋楠进屋给两个男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她带着娄晓娥抱着孩子,跑到后院玩去了。
李楚和许大茂坐在中院的石凳子上,提起暖水瓶给他倒了杯水。
“怎么着,想问什么事儿,说吧。”
“是这样的楚哥,我岳父不是看去年的会议上,已经开始鼓励放开了么,他就寻思着想自己做点什么,老头也实在是在家闲不住了,但是又对政策有点把握不准,所以才让我来找你问问,看看能不能弄。”
闻言,李楚笑了笑,他还以为什么事情呢。
娄爸闲了这十几年,现在一看有所松动,立马就想动了。
想了一下他才说道:“最好还是不要做,虽然会议上已经明确了,但是这个政策暂时还没有落到实处,估计还有可能反复横跳。”
许大茂听了他的话,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他内心里其实也希望岳父能够做生意。
“楚哥,那就是做不成呗。”
“其实也不是不能做,但是要讲究一个方式方法。”李楚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办法楚哥?”